Interviews

  • 1987-1989,  Interviews

    Interview: 呂良偉陰謀多多 周海媚接受改造

    那天周海媚在電視台四處張羅,見人就問有沒有收音機,連外景車的人員亦不放過。
    此際急需收音機何用?
    海味隱晦道︰「要聽老板講嘢。」
    細問方知這個老板不是六叔,而是阿呂。
    呂良偉上電台接受訪問,例必講到愛情問題,海味自然心急知道男友如何評價自己。
    還是第一次聽到海味喚阿呂作「老板」。何以會這樣改口?
    「跟伙記叫啫,沒有什麼特殊意思。」敏感的人,聽來則接近老細、老公……
    「老公?佢就想,起碼兩年後至有希望。呢兩年内,我一定唔嫁。事業剛開始,點甘心噃。」表面看,海味是個家庭婦女型,像很嚮往享受家庭幸福的女人,對事業並無野心。實則相反,她的事業心之重,連阿呂也吃了一驚,急忙要對她進行改造。
    改造者,是要從多方面削減她的野心。
    未續約無綫前,海味對影圈躍躍欲試。
    「曾出去拍過兩部電影,享受過那明星特權,如出入有人專車接送,一日五、六餐式式俱備任擇,和拍電視的待遇相差太遠了,唔心思思就假。」
    呂良偉却勸她留在電視,待真正站穩脚才往外闖。
    海味終接受男友的意見。自己想深一層,電視未站穩而拍電影之弊,已有不少前車可鑑,如吳啓華、苗僑偉皆未見如意。她也自我分析,影圈像她類型的女星多的是,自己有何把握脫穎而出?做到吳君如般潑辣,她可做不來亦不想做。
    阿呂這項改造初步成功,氹得佳人再演兩年電視;兩年後她不是有意披婚紗?正好步入教堂去也,還闖什麼影圈?!
    其次阿呂又要改造女友的形象,早前的曲短髮太成熟太艷濃了,也太有明星味,於是他命令一頒,女友便速速把頭髮弄直,做回一個清純女學生。
    阿呂這招又有什麼陰謀?
    「冇,純粹考驗我對他的服從性啫。」海味一派知他莫若我之態。「而且以前有人指我故扮成熟為了襯他,阿呂不忿喏。」
    事實上,阿呂也是較喜歡樸實清秀的海味——認爲對他較有安全感。

    1989年9月19日-9月25日《金電視》736期 雜誌掃圖

  • 2000-2004,  Interviews

    Interview: 周海媚︰初戀吻感

    周海媚的「吻」感宣言
    人所共知周海媚的暱稱叫「海味」,她的個性爽朗,但性感的時候亦極富女人味,緊抿着嘴唇的樣子,常令男人心動。嘴唇除卻說話和吃東西,相信最大的功用是接吻,天生一張誘人嘴唇的海味,原來是個接吻經驗豐富的女人。

    對海味來說,男人的角色會是甚麼?
    「如果問我覺得男人是甚麼?我會覺得是車,是必需品,因為車是用來代步的嘛,生活中又怎少得!」不過懂得駕駛才可享受駕車的樂趣,海味又是否認同呢?她只笑而不語,面對着個性活潑好動的她,相信駕車是絕難不到她的。「其實在感情上,我會知道自己想要些甚麼,而且我比較理性,不會感情用事。」言談間表現出她的確不後悔曾跟圈中人拍拖談戀愛。「假如有機會可以重新再活一次,我也不需要,因為我有很多美好回憶!」雖說男人像是生活中的必需品,但看海味的感情投放,可能她是愛貓多過愛男人的。近期常在內地拍劇的她,有時離家數月,最掂掛的還是家裡的貓兒,「有時只得一、兩天假期,我也會專程回港看牠們!」

    記得海味是由參選港姐入娛樂圈,然後在無線電視工作,曾經有一段時間她「行性感」,雖然並不是甚麼露點演出,只有穿性感衣服、擺誘人甫士、拍拍寫真,但對於不少女孩來說,都可能已經接受不來,海味的想法又如何?「其實我無後悔過拍寫真集,對自己來說那是一個改變突破自己的機會,令觀眾不再當自己是細路女,可以表現得女人味多一點,而且我覺得那個時候的性感也不是非常刻意。」自言個性極之「男仔頭」的海味,相信參選港姐和嘗試性感打扮都是訓練自己的好機會,讓自己變得更女性化。

    很多人都會認為靚女人的接吻經驗必定比一般人多,不知道海味的情況又如何?對!她的接吻經驗的確比一般人為多,因為除了在自我的感情生活裡,拍戲時也需要接吻。
    在十七歲時已將初吻獻了給初戀男朋友,可是不知道是過份緊張,還是沒有經驗的緣故,她對那次輕輕親嘴式的初吻已印象模糊,反而對螢幕初吻,她算是記憶猶新,「那時拍《流氓大亨》,我的螢幕初吻的對手是吳啟華,當時大家都是新人,又不太熟絡,在沙灘拍接吻戲,NG了好多次。」海味笑說回憶那時的情況。其後她也有拍過接吻鏡頭,問她怕不怕對手有口氣,她說怕也怕不來,但她自己會先嚼一片香口膠,「正式埋位之前我會嚼一片香口膠,順便問對方要不要,算是暗示對方先除去口氣。」這樣都算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講到近期的激吻,要數接拍日本J-Phone廣告,對手是不相識的日本男藝人永瀨正敏,海味和對手都是拍接吻戲經驗甚豐的人,所以在專業的態度下,那一場戲可以順利完成,激吻都變得吻得輕鬆。
    海味強調自己沒有甚麼接吻心得,但不太喜歡濕吻,對有質感的厚唇特別有興趣,反而有沒有鬍鬚並非重點,給大家一個貼士,就是她很喜歡鬚後水的味道,剃鬚後拍上鬚後水然後接吻,最能令海味高興!

    2001年12月《HIM》14期 雜誌掃圖

  • 1990-1994,  Interviews

    Interview: 周海媚 沒有愛情的日子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笙歌散後酒微醒,深院月明人靜。
    周海媚的愛情就這樣子地吹散了,愛得深,傷痛的時日更深,傷痛過後,還要痛定思痛,之後,便得重過新生。人,本就如此,周海媚當然也不會例外。
    一段感情過後,周海媚開始平伏下來,新工作一件接一件,充塞了她的一些空檔時間,沒有愛情,並不代表沒有了生氣。
    「最近的外國電影很值得看,我差不多都看過了,因爲六月中我要到甘肅拍劇達一個月,就算再有好電影也得要等看影碟
    了。」周海媚說。
    現在,周海媚已不怕被人說是重色輕友,最低限度她也有些餘閒可以約會一些好朋友茶敍聊聊。對於沒有了愛情,她亦淡然處之。
    「我覺得感情事是投緣的,我對此並不急進,也不勉强,我還有很多心靈寄託。」周海媚認眞地說。
    早陣子,她的名字常與黎明扯在一起,因爲拍了幾個劇集,見面機會多了,傳言也就更多;但,一直以來,海味都沒有任何表示,因爲她對謠傳都早早習慣了。
    趁此機會,單刀直入問周海媚與黎明的「關係」,可是傳聞中的眞實?
    「你也這樣問?你一向都知道我的性格的,我本就與男孩子較談得來,既然是一同拍戲,接觸的時間也多,大家朋友般看待亦能因此而傳出緋聞,我都啼笑皆非!」海味笑說。
    「可有發展機會?」我問。
    「暫時沒有,他不是我理想中的類型。」直截了當的答覆。
    「你感覺中的黎明是怎樣子的?」
    「大男孩,我只當他是弟弟,遇事有商有量。」
    雖然周海媚與黎明是好朋友,但鑑於傳聞的激烈,他們似乎也開始有所避忌,不再在人前有任何「親暱」態度,例如搭肩膊,談笑等等,在公衆場所就如陌路人,有點尷尬的感覺。
    「錯了,我全不感到尷尬,大家光明磊落,又何須有所避忌,只是記者們要求他搭我肩膊拍照,他有點不知所措而已!我
    倒沒所謂,他不敢搭,難道要我這個女孩子主動嗎?」黎明的忸怩可能是怕謠傳越傳越糟,而周海媚的大方舉動也是一個破謠的好方法。
    談到她在「今生無悔」中暗戀黎明的戲份,周海媚說在現實中的她,一定不會這樣做——
    「我不是一個暗戀別人的人,我喜歡敢愛敢恨的作風,暗戀這樣痛苦,要愛,我會給他暗示,甚至是表示,爽快一些,有通電的自然有發展,沒感覺的便得即時放棄,再花時間也徒然!」這就是周海媚的愛情觀。
    「自由身」的周海媚,最近還多了很多「熱心」的朋友,她們頻頻介紹男朋友給她,使海味有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但她也很感激這班朋友對她的關懷,於此,她亦表明態度,她相信緣份,强求無幸福。現在,她要專心工作,希望有更好的成績,替自己開拓一條更新的路向。

    1991年5月30日《香港電視》1230期 雜誌掃圖

  • 1990-1994,  Interviews

    Interview: 周海媚躍升無綫最高薪花旦

    早前,無線出現「花旦荒」,一線女藝員如周海媚、邵美琪等,紛紛請假向外發展,無線高層為填補空缺,便向影壇姐仔埋手,於是溫碧霞、黎姿等銀壇靚女,相繼加盟助陣,充擔大旗暫時解決問題,但在此同時,即有人認為「海味」在無線的阿姐地位開始動搖。
    不過,最近卻有消息傳出,「海味」是無線最高薪酬的合約女藝員。如這消息屬實,相信「海味」依然受到無線器重。

    在「海味」擔綱演出的「雌雄大老千」拜神儀式上,捉着她問個明白。
    「海味,聽聞妳是無線最高薪酬的花旦,究竟是不是呀?」
    「吓,係咩!我都唔知噃!」「海味」露出驚訝的眼神。
    「那麼對自己在無線的薪酬覺得合理嗎?滿不滿意?」
    「相信沒有人會說滿意的,當然是愈多就愈好,不過一般來說,也算不錯了。」
    「妳與無線還有多久合約?」
    「我還欠無線三部劇集,現在開拍一部,拍多兩部便會約滿。」
    「無線是否已開始找妳談續約?」
    「當然沒有那麼快啦。」
    「假使找妳談續約,哪些條件妳比較着重,自由度,還是金錢方面呢?」
    「兩方面也非常重要,其實我現在的自由度也算幾高。」
    「海味」言下之意,相信金錢方面會是此次續約的關鍵。
    過去一年,海味主力似乎專注電影,較少在港拍攝劇集。
    「妳開始在電影發展,覺得如何?」
    「我在影圈還算新丁,已算不錯了,而且我這個人並不急進,凡事總喜歡慢慢來。」
    「聞說妳在新片『觸目驚心』中有很大膽的演出,更與對手任達華有火辣辣的演出?」
    「可能宣傳方面較為誇張,我在戲中只是穿着一件較為透明的睡衣,但這都是劇情需要,我才會接受。這已是我的極限,拍戲的時候我已經很小心,害怕走光。」
    「不過任達華卻讚妳性感迷人,穿着睡衣跳進水中的一幕,更是玲瓏浮凸,身材盡現,令在場的工作人員都卜卜聲的心跳!」
    「海味」大發嬌嗔的説︰「呀!千萬不要聽華仔說,他時時都整蠱我的,那場戲根本就不是他所說的性感。拍攝時我是做足安全措施,更貼上膠紙。」
    「海味」雖是影圈新丁,卻非常搏殺,一改以往的「乖乖女」形象。
    「葉玉卿以前曾經投訴被華仔『誤中』二點,妳與華仔演對手戲的時候,有沒有這種情況出現呢?」
    「哦!沒有,其實華仔這個人很NICE,與他合作是很開心的。」

    今次「海味」可說是替華仔洗脫罪名。
    「假使是劇情需要,妳會為藝術作進一步犧牲嗎?」
    「絕對不會,今次已是極限。」
    「很多人都說拍一部電影,好過在無線打一年工,妳認同嗎?」
    「我不知別人的情況,但我拍戲的片酬,就與拍電視差不多,為了拍無線劇集,我已經推了幾部戲。」
    「可以透露妳片酬的數字嗎?」
    「當然不可以啦!」
    「那麼是幾多位數字呢?」
    「海味」數了數手指之後便說︰
    「六位。」
    六位數字的片酬,可以是十萬,亦可以是九十萬,據悉,目前「海味」在影圈的身價,大約是五十萬左右。以現時電影的拍攝進度,最多三個月便可完成一部電影,而「海味」一年便可拍攝三部。就她所説,拍戲片酬與拍電視的薪酬相差無幾,我們以最保守的估計,「海味」在無線的薪酬,就有百五萬了。

    事實上,「海味」在無線的地位是非常鞏固,由第一部參與拍攝的劇集,就已經担任第一女主角,而一直以來所演出的長篇劇集,例如「回到未嫁時」、「義不容情」和較近期與黎明合演的「今生無悔」,不單贏得口碑,更有很高的收視率。較之其他剛剛當紥的姐仔,顯然是略勝一籌。
    的確,「海味」在視圈多年,「乖乖女」形象已深入民心,是有一定的家庭觀眾擁躉,而且她亦算是女藝員中最聽話的一個,受到高層器重和愛錫是理所當然的。
    當年,汪阿姐的一百萬年薪一時成為佳話,以現時「海味」在無線的超然地位,是比起那時的汪阿姐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説,「海味」現成為無線最高薪酬的女藝員,是實至名歸的哩。

    1993年2月《城市周刊》488期 雜誌掃圖

  • 1990-1994,  Interviews

    Interview: 周海媚從鬼門關救回保母一命

    無線對當家花旦周海媚非常器重,無線與日本放送協會及中國中央電視台合作拍攝的史詩式劇集「長流不息」,女主角的重任交了給周海媚,令周海媚升格為國際演員,她在該劇中與澤田研二合作。
    「長流不息」雖然只有四小時長,不過拍攝地點包括日本、上海及大連,預算花半年時間才能完成。

    而周海媚本身在該段期間,又要到台灣參加一個與黃日華合作的台灣電視劇演出,所以該段日子海味幾乎沒有一天在香港。
    「長流不息」在四月已經展開拍攝工作,外景隊在四月二十七日更拉隊到上海拍攝。我們知道海味隨外景隊到上海後,專程找她探問近況。
    經過很多途徑才找到她下榻的酒店及房間,可惜無法聯絡上,原因可能是海味整天都在外面拍攝,晚上又到外面消遺,在無法取得聯絡下,我們得知羅慧娟的胞姐羅慧蓮在上海錦江飯店任職於一間碧麗宮的士高和卡拉OK,幾乎每個到上海的香港娛樂圈中人,都會到她的卡拉OK捧場,我們也去碰碰運氣。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在五月一日晚上終於找到海味,她果然一如所料跑了到碧麗宮找羅慧蓮。
    當時她跟日本的外景隊人員大伙兒在卡拉OK房内唱歌,她看見我出現時,開心得在座位內跳起來,大概是他鄉遇故知的關係。
    海味高興地説︰「你怎會在這裏出現?真是想不到會在上海遇見你們,我實在很久沒有見過香港的好朋友了!我們真是要來一次擁抱來慶祝相遇。」
    說時遲,那時快,海味已熱烈地擁抱着我。其實海味只離開了香港個多月,怎會如此思鄉?海味替我引見日本外景隊人員後説︰「這個多月,不是日本、台灣,就是到大陸開工,幾次途經香港,只是小睡幾小時,又要踏上征途,那種滋味實在不好受,跟夏禹治水,三過其門而不入差不多,有時感到辛苦,煩惱又無人傾訴,真是悲從中來。」
    這樣的日子還要捱多久?海味無奈地說︰「上海的外景已拍完,五月二日有一天休息,五月三日便到大連取景,五月五日回香港一晚,睡醒便要到台灣報到。預算如此的日子要到七月才結束,想起也心酸。」
    最後海味説︰「希望快點完成所有的工作,回香港跟香港的好朋友及觀眾見面,一解思鄉之苦。」
    平日看見周海媚弱質纖纖,原來海味遇起事來,卻是一個勇敢、果斷的人,亦因為她的勇敢,在台灣救回其保母DAISY一命。

    事緣在四月十二日,當日海味在台灣拍攝劇集,其保母DAISY亦有同行,她們被安排住在一個單位內,不過兩人不同房間,DAISY跟另一個工作人員同房。
    在四月十二日晚上,DAISY在睡夢中感到不適,當時感到有暈眩現象,其後同房的工作人員亦一樣,於是向海味求助。
    當海味進入DAISY房間時,她已經嘔吐大作,更加不省人事,整個人暈倒在地上,因此海味心知不妙,立即叫工作人員離開房間,並且把DAISY抱離房間,然後召救護車協助。
    救護人員到達後,海味把整個情況告知,救護人員懷疑DAISY吸入了有毒氣體,即場施救後,並送DAISY入院急救,經搶救後才脫離危險期。
    海味在當晚更通宵在病房內陪伴DAISY,事後DAISY對海味救回一命感激不已,大家感情邁進一大步。
    據DAISY表示,當晚她是吸入過量的一氧化碳,影響到腦部,若不是及時離開房間及進行急救,相信已一命嗚呼。而懷疑一氧化碳的來源是一露台一具煤氣空氣調節器所漏出,因她睡在貼近露台一面,所以情況較嚴重。今次大難不死要再三感謝周海媚。

    1992年4月《東方新地》 雜誌掃圖

  • 1987-1989,  Interviews

    Interview: 周海媚星味日濃預備坐正

    自從周海媚剪掉了那一把長髮之後,人變得更成熟了,加上配合了日趨時髦的打扮,「海味」星味愈更濃郁,無線安排七嬌娃拍宣傳照,大家都默認,海味是「七嬌娃」之首哩!
    「嘩!千萬不要這樣比較,我担當不起。」海味笑得十分燦爛,這陣子見到她,經常也是笑不攏咀,是因為愛情、事業兩得意之故。
    「唔知道係唔係呢!」她側着頭反問,輕輕避過了話題。
    與呂良偉拍拖至今,人家每次提到呂良偉時,她就是這種矜羞的表情。
    「其實我眞係唔想提得佢咁多㗎!」海味霍然道出這一句話。
    「為什麼呢?」我馬上問海味。
    「做我們呢一行,新聞已經夠多了,經常把男朋友掛在咀邊,人家更覺得你是無所事事,只會用拍拖來製造新聞那一類人,我當然不希望別人對我有這種想法了。」海味慢慢的說。
    海味說,與她談工作的話,她最是樂意,可惜大家對這方面興趣甚少,兩三句工作之後,永遠把話題扯到拍拖上去了。
    「不過都冇辦法,鬼叫自己做呢一行咩!」海味聳了一下頭說。
    「你日漸成熟、漂亮,阿呂會不會更加要小心提防?」我問海味。
    「係呀!佢要小心啲啦!」海味笑着說。
    海味也坦言,自己做這一行交際應酬,容易接觸不同階層人士,許多人明知她有男朋友的話,亦照樣約會她。
    「阿呂知唔知道有異性約會你?」
    「知道都冇法啦,決定權在我自己手上。」海味頗倔強的語氣說。
    「那你有沒有應約?」
    「咁就冇嘅,一來冇時間,而且都覺得冇乜意義要出街。」海味是實心眼的人,當然不會一脚踏兩船了。
    「但許多人都說婚前應該給自己多些選擇喎?」我問海味。
    「是不是好似吃自助餐,樣樣都要嚐試一口。」海味笑着問。
    「那你意見呢?」
    「我呀!我個人好懶嘅,揀定咗就唔想多心啦!」
    「即係話阿呂已經係你嘅理想情人了?」
    「咁又唔可以咁講,不過又要應付工作,又要俾啲時間拍拖,邊度還有時間識其他男仔。」
    「目前來說,事業與愛情,何者為重?」
    「事業啦!」這次,海味倒是想也不想便回答了。
    「是不是要爭取到做阿姐的位置你才甘心?」我問海味。
    「唔可以咁講,老實說我從未想過要做阿姐,甚至我聽到人哋叫『姐仔』都唔高興,不過既然入到娛樂圈,又擺咗幾年時間落去,啱啱事業開始有了成績,冇理由唔繼續努力丫嘛!」!」
    海味欣賞有事業、上進心的男士,她喜歡阿呂,就是這個原因。
    「若果男朋友經常跟在自己身後,根本不是好事,我就寧願佢努力工作了。」
    「你是不是時常以此来『鞭策』阿呂?」
    「佢經驗比我更多,唔駛我點講,佢自己都會做到啦!」
    「那你自己又如何?」
    「我一樣係要努力,搏命咯!」別看海味說話柔柔,當她決定要完成一個目標,是什麼也不能阻擋她。
    「不認識我的人,總以為我『軟麻麻』,其實我性格烈,脾氣也相當厲害的啊!」海味帶笑的說。

    1988年6月4日-6月10日《大眾電視》684期 雜誌掃圖

  • 1990-1994,  Interviews

    Interview: 周海媚飽受血的折磨

    在甘肅拍外景一個月,回港後的海味居然説對香港水土不服。

    只因香港的悶熱燠膩,令她十分難抵,反而在甘肅的四十度高温更易捱。
    「雖然是攝氏四十度,但熱得來乾爽、濕度低,人也不會太黏膩膩、翳翳悶。起碼我拍劇,可以由朝到晚一個粧而毋須補粧。在香港就不同了,總覺膩搭搭,要頻用化粧紙印油印汗,一天不知要補粧多少遍。」
    向來只聞人説每去外地一遍,就更覺香港可愛;海味則是每到外地一轉,就更覺自己適宜在外國生活。
    「起碼那天氣較適合我,那平靜氣氛較適合我。」
    説來,她已很久沒去外地旅行,據她所知,拍罷「怒劍嘯狂沙」後,暫時還未有新工作,海味預計可以去遊埠鬆一鬆。

    「打算去哪兒?」
    「地點未定,但肯定不會返大陸,水患未平,應該沒有甚麼好玩。或者去歐洲逛逛吧。」
    熟悉海味的人,或會覺得她性格很怪——一方面弱質纖纖多愁善感,一方面又追求刺激膽大過人。
    她說這可能與他自小體弱多病有關。她的血一向有問題,除了血小板過少之外,還有其他毛病,正如當年山口百惠主唱的片集「赤的疑惑」中女主角的病況一樣,故那時的同學都笑她「似足山口百惠」。
    但這個病一點也不好笑,它令海味做了醫院常客,唸中四、中五期間,更一度長期住醫院,連會考也不能應付,後來也是靠在醫院自修報考會考的,成績當然不太理想了。

    她說在少年時的醫院生涯,令她培養出兩大興趣︰閱讀和繪畫。
    至今,這兩種興趣仍是她的最大消遣。至於刺激,海味解釋,她長期被困病榻,如有機會步出戶外的話,少不免很想有些新鮮刺激的經歷。是以她愛揸快車,更渴望揸電單車。

    1991年8月13日《金電視》835期 雜誌掃圖

  • 2000-2004,  Interviews

    Interview: 周海媚 “愛情,沒什麼大不了。”

    「周海媚手電廣告日本一躍成名」,這是她的日本J-Phone廣告所引起的報道,大字標題,那是三年前的事。
    日本內衣寫真集一出,香港日本忽地湧現大批男性fans,面不紅耳不熱四處找尋這本女性內衣Catalog,雖然最後看罷把書合上仍然不知道內衣的名字。
    那是四年前的事。
    今日,周海媚不求風頭不求艷蓋全場,更不求征服日本人。閒來拍拍劇拍拍片,放工回家練瑜伽,睡前細閱摩洛哥小說台灣版,如此這般又一日,包保不會精神緊張。騰出時間,享受生活,盡得內在美和外在美的修練。

    生活轉為平淡的周海媚,工作雖然仍然重要,但是自我進修也佔上心靈重要席位;外在美重要,可是内在美更襟睇。他對外表的打扮有以下的心得。

    「不知怎地,忽然之間,我愛上了指甲油。我以前以為只有年紀大的人才會這樣,不過那又倒不是代表我的心態蒼老了;而是覺得它能夠巧妙地配襯得到衣著,視覺上效果乾淨一點。甚麼顏色的指甲油我也想玩,黑的紅的淡的濃的都可以。
    「其實是由於拍《影城大亨》的時候,朋友送了一支給我作拍戲用,因為五、六十年代的女性是比較喜歡用指甲油的。自此之後,我發現當塗上了指甲油,會無形地影響著整個人的動作,因為要避免碰花,舉止會變得女人化很多,嬌柔很多,很有趣。不過,我通常塗過甲油後,不用五分鐘便碰花,性格如此,其實不適合塗指甲油。」

    「我很喜歡戴錶,就是不戴頸鍊,不戴手鍊,也要戴錶。更奇怪的,是我獨愛男裝錶,更要鋼錶帶那種,所以每次買下了,總要剪掉很多格,哈哈!有幾多隻?二十隻左右。我不會因為新款而買的,新舊平貴也有,可是沒有特定喜歡的牌子。」

    「衣著嘛,沒有去追潮流,有一陣子售貨員推銷那些釘珠片的牛仔褲,我一條也沒有買,最後流行了不足一季便沒有了。我獨愛一些輕鬆的衣物,我害怕貼身衫的,別說是穿在外表讓人看的那種原子褲,就算是內著的也是。無論冬天有多冰凍,我也不肯穿貼身羊毛內衣,我總怕那種緊貼的感覺。」

    「其實我沒有特別的變過,仍然專心工作,只是我從來都不會把自己弄得忙到亂七八糟。以前我在電視台工作,要依照工序就不得說,現在可以選嘛,當然揀擇一點。
    「應該是這麼說,我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就算以前在電視台也一樣的推掉劇集,不是怕辛苦,而是我認為這樣的工作形式,藝人的壽命會比較長。我總怕做殘自己,而且這樣的工作,那裡會發揮得好?下午二時扮鬼;六時做傻婆;半夜做靚女,只會混淆,會很快便令人受不了和生厭。
    「就是以前電影市道好,我也不喜歡同時拍幾組戲,做完一部才一部,偷點時間休息一會,接些廣告、function等等來中和。一旦一起碰上兩部戲,我便只選其一。所以嘛,一直以來我的工作量不會變多變少,經濟好或差時也不影響我。」

    「我一向不會刻意找尋機會,我相信爭取,但是更信很多事情強求不到的。遇到時機懂得把握已經很重要。
    以前有過經驗︰即使努力萬分,但是劇集無人接受;反之拍戲的時覺得平常無奇,但是劇集出來後卻大受歡迎。這令我學懂不會計算成效才接拍電影或劇集,我只會找一些喜歡的事去做。
    「我的野心不大,就算是當日在日本推出內衣寫真集,很多人以為那是我精密部署的發展計劃,其實那只是因緣際會。我最初也不明白為甚麼會有內衣商找上我,自問我的身材又未達到可以拍內衣廣告的標準,我相信那是賣我style而已。
    「當年我簽了日本的經理人公司,拍了J-Phone廣告、NHK劇集《東京宅急便》、手錶廣告等,但我卻不認為就此能夠在日本闖一番大事業。我總覺得日文很難學,我的語言天份就是那麼差。另一方面,日本市場很難讓外國人打入,所以我不抱任何期望。當時在日本走到街上,有人認識我,那便已經足夠。」
    周海媚就是那麼容易滿足。
    「哈哈,是的,我很容易滿足,我的野心真的不大。」
    「在我的成長過程中,我感到自己是在進化中,事業上思想上也是。由以前入行時,思想單純,到後來適應了娛樂圈之後,變得活潑跳脫;後來人長大了,會想多一點。現在就算在演戲方面,我也會比較內歛一點。不會再是壞就壞到盡,好便好到盡這般表面。
    成長變化是有了,但是都是平常心不爭風不急進。
    「小時候的我已經是這樣子,不渴望做風紀,但是老師卻喜歡找我出外講故事、獻花等等。老師總會留意我和喜歡我。」
    是校中風頭人物?
    「不是很厲害的那種……我在學校參加的興趣小組不多,反而多數是與男孩仔一同打籃球,一同到後山玩,就是到了中三,我仍然喜愛和男孩子打波。」

    工作以外,「海味」日漸懂得掌握生活的藝術,死命的拼搏已不合她的時宜。
    「早兩年開始,我學習黑房晒相技術,而這陣子,除了健身外,開始學玩瑜伽,不是參與小組的,我怕給狗仔隊拍到我扭曲著身子的怪樣子,那就不得了,哈哈!我是請導師的。我想學習它,是因為我曾經看了一本印度人寫的書,從此迷上了印度。那是台灣的改編書本,我還買了很多如摩洛哥、瑞典等的台譯書。即使沒有去過當地,也可以憑此認識到當地一些人對人生的看法,很有趣。
    「瑜伽令我心平氣和的處事,以前的我很暴躁,人家的反應慢一點,我不滿意便火起來,所以我覺得學習瑜伽可以增進個人修為。此外,也令我看事物比較清楚,看得通透了。」
    現在的她多一點包容,少了點年少氣傲的執著。看人如此,看自己呢?
    「將來的,我不會想太多。有些人老早便打算好結婚、生仔的路,以前的我曾經想過,可是很快已改變了想法。現在的我認為,擁有愛情當然開心,可是還是要看緣份,不必強求;沒有愛情,也沒有甚麼大不了。」
    這樣的心,似乎已滿足現在所擁有。
    「如果中了幾千萬六合彩,唔使做,那就滿足啦,哈哈!說笑而已。我很喜歡野外的遼闊感覺,我希望將來有個自己的牧場農場之類。」
    就是願意,也是那麼平淡寧靜的。

    2001年3月9日 《有線電視周刊》162期 雜誌掃圖

  • 1995-1999,  Interviews

    Interview: 周海媚變了

    周海媚跟以前有點不一樣,看來她瘦了,但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感覺上她是跟以前不一樣。
    也許她還是原來的周海媚,只是對她認識不深而已。然而單從感覺與外觀上,海味没了從前的硬,而且還帶點羞怯怯的,老是用笑容回答别人詢問的目光。以前她不是這樣的,她對人敢於直視,甚至帶點挑釁性的味道,她很容易觸怒似的,她以前也愛笑,但笑得開朗、率性,如今則比較含蓄,臉部表情比較複雜,而且多了一絲絲妥協的成分,但並不明顯。
    是什麼令海味改變的呢?
    她的好朋友陳善之說︰“海味本來就是這樣子,她好率直好純品,我說這是她的優點又是她的缺點,所以我經常提醒她不要那麼直性子。”
    是的,現在的海味比較收斂本性,不大愛說話,看來文静嫻雅,還帶點女人味,非常日本式的“純子”。
    周海媚說︰“這半年都以台灣為主要工作點,拍的又是日本人的廣告,或者不自覺改變了形象也是有的。”
    除了周海媚比以前變了,在台灣一段日子,她另一項收穫便是說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學好普通話是今日香港年輕人的主要功課之一,海味這項成績最爲實惠。不過海味會說普通話也不是偶然的,雖然平日她以廣州話為主,其實她的祖輩並非廣東人,而且不是漢族女子,她是滿洲人,本姓哈爾他他,這個秘密她一向保守得密密實實。
    她說︰“没什麼好說嘛,反正都是中國人,而且我在香港出生,根本對我一點影響也没有,我還是喜歡叫周海媚。”這位哈爾他他小姐温柔地說。
    啊!對了!周海媚多了一點溫柔,以前是没有的,她老是像個倔强的小男孩,那反叛的眼神,像對周圍的事物都十分愤慨似的。
    陳善之說︰“也難怪她,以前她常受傷害,令她不知如何處理。”
    “所以她曾經對娛樂圈失望?甚至想退出?”
    “不會,這從來沒說過!陳善之連忙否認,對海味的保護有甚於一個經理人,但他強調他跟她是好朋友,不是工作伙伴,更加不喜歡說他是海味的經理人,這裏面的微妙令人費解,如果真要找個理由,也許因爲他是黎明及李嘉欣的經理人,黎明與海味的緋聞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今日又换上個李嘉欣,所以能够避免是非最好把問題簡單化,陳善之對海味是用心良苦的。
    “你說她受傷害,是那些緋聞嗎?”
    “都慣了,她不再在乎,她在乎的是有些人在文字上完全是取捨於個人的喜惡上,例如她的頭髮被風吹散了,拍下照片來便有人寫︰‘難怪海味事業走下坡,看她那個不修邊幅的樣子就知道。’其實如果對她好感的話,可以寫成︰‘看海味多瀟灑,一點也不拘小節。”何必傷害她呢?”陳善之如是說。
    再看看海味,她那張善良的、温柔的臉,的確教人憐愛,她是没什麼星光,但卻令人看得舒服,在今日香港這個以標奇立異取勝的娛樂圈,周海媚是頗爲吃虧的,所以她也拍了一輯十分性感的MTV,她要野起來倒是別有風味,然而還是比較喜歡她“純子”的形象,她有賢妻良母的質素,不過她的良緣卻被高人指點遠在外國,而且對方是一位學者。如此看來,她與傳聞中的他的一段情早已寫上休止符?
    “誰呀?没有呀!”海味那不會說謊的表情,出賣了她的僞裝。

    1997年2月23日《百花周刊》1116期 雜誌掃圖

  • 1990-1994,  Interviews

    Interview: 周海媚愛錯一個壞男人

    周海媚與某天王的緋聞已屬過氣新聞,但近日有關二人的消息又再死灰復燃。
    有說天王的事業愈來愈好,而且甩掉「海味」後,周旋在其身邊的美女大不乏人,相反「海味」遭拋棄後,事業有走下坡跡象,一段日子下來,既沒愛情滋潤,事業亦不順境,致精紳有點失常。身為當事人的「海味」,聽到此等不利於己的新聞,不單沒絲毫怒意,還嘻嘻哈哈的笑彎了腰。
    「哈哈……話我失意導致黐咗線,好玩呀!這類話題真夠晒刺激。」
    「我真係唔會嬲,聽完就算,反正我又唔係癲咗,我身邊嘅朋友都知㗎!」

    更有指「海味」先前往台灣拍劇集,逗留了一段長時間,皆因那次失意受到重大打擊,故要離開傷心地,復原後才返回娘家,可是卻先鬧出因態度惡劣而被記堵杯葛的新聞,再因拍劇時疑屢次遲到,因此遭同劇演員公開點名指責,這些行徑跟「海味」往常的乖乖女形象大相逕庭,更令人對她精神失常一說感到狐疑。
    「愛情對我來說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而且相對於家人與事業,比重還是非常之輕,所以即使失戀,也不致於令我精神失常。」
    「更何況人家天王從未承認過跟我拍拖,又何來分手之說,遑論對我造成打擊呢?實在不希望再聽到這類傳言,無謂給人錯覺,以為我借別人的知名度來做宣傳。」
    「海味」說她亦是人,一個普通的女人,一段戀情結束,她都會像一般人那樣傷心。
    「我一生有過兩段戀情,不是誰拋棄誰,只是在和平氣氛下協議分手,不過失敗了,同樣會傷心,但我只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哭上大半天,不多久便能忘掉創傷,毋須刻意離開香港,我也不似是會為失戀而神經錯亂的痴情女子吧。」

    檢討兩次失敗的原因,「海味」認為應歸咎於她那過分獨立的性格。
    「我不喜歡倚賴男友,性格獨立又不愛受人管束,可是一對戀人相處,始終帶有約束性,我不習慣做任何事之前向另一半報告,若然對方對我千依百順,照顧周到,又會感到渾身不自在,所以暫時來說,我對拍拖有點抗拒。」
    「而且,兩個人共同生活,真是極大的學問,一些生活上的細節,能互相忍讓,配合固然好,萬一各不相讓,一些小問題終歸會變成大問題,甚至可形成分手的藉口。」
    所以「海味」不反對婚前同居,覺得不失為加深彼此了解的好方法。
    「可是雙方必須認定對方為結婚對象,對該段感情認真,而且大家都思想成熟,明白自己的需要。否則,只為多見對方幾面,或者擁有另一半而同居,這就似乎失去了本來的意義。」
    「海味」最後還強調︰「其實我的性格都不是太剛強,有天真的給我遇上心儀的男人,我相信自己會自自然然做隻依人小鳥。」

    「海味」某日在家看電視,節目講述一名日本女性想投身社會出外工作,於是卑躬屈膝的求丈夫給她一個往外闖的機會,到丈夫首肯後,她每天要侍奉丈夫子女出家門,自己才匆匆趕往上班,到下班後又要第一時間返家,準備晚餐,丈夫下班回來,還要替他脫掉鞋子,必恭必敬的奉茶。
    「海味」說︰「日本的男人都很大男人主義,妻子要把家務打理得井井有條,就算是職業女性亦然,現代的日本女性,在外要做個好僱員,在家要做個好妻子、好母親,體力上支持得住,精神上的負擔亦不輕,所以覺得自己生在香港很幸運,故此一定要好好珍惜,不是說支持婦解,但女人也可以事業為重,家庭為副。」
    是以目前來說,在工作上爭取成就與滿足感是「海味」最大目標。

    1994年7月31日《東方新地》169期 雜誌掃圖